新型冠状病毒(COVID-19,俗称武汉肺炎)疫情影响电召车服务,而德士业更早“深受其害”,如今政府宣布行动限制令后,德士业更是雪上加霜!

许多德士司机说,他们的载客量已经跌到最低点,并希望这场疫情尽快结束,经济赶快复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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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岁的拉祖安(Radzuan Ahmad)已当了8年德士司机,主要在莎阿南一带的霸市载客。

他表示,早前在经济不明朗的情况下,载客量已明显下降,自政府宣布行动限制令后,他更把目前的惨况比喻成“末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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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祖安指,这次疫情对德士业的打击非常严重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拉祖安指,这次疫情对德士业的打击非常严重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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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之前情况很糟,霸市人流量依然很多,收入不算太差,但自从上周三(18日)起,情况变得更糟糕。”

他透露,他本身有固定客源,在有需要时会提供机场载送服务,但由于限制令,他们也不能去任何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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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政府政策惠及德士业者

拉祖安表示,他也很担心受到感染,因为作为德士司机,通常都不会质疑乘客的健康,更不清楚他们的旅游史。

“对我们(德士司机)来说,还是很多潜在威胁,同时我们也面临财务问题。”

拉祖安也希望,政府能够拨款给德士司机,类似600令吉援助金政策。

他也表示,虽然政府允许民众提取雇员公积金(EPF)的储蓄,但已过退休年龄的他,公积金存款早就囊中羞涩。

莫斯指目前的收入少了10倍,让他感叹生活艰难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莫斯指目前的收入少了10倍,让他感叹生活艰难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
对于49岁的莫斯(A. ​​Mosses)来说,疫情严重地打击德士业者。

走访孟沙轻快铁站时,莫斯一度以为记者是乘客,当他得知是采访时,不禁感到失望。

尽管如此,这位前音响工程师还是宽心地接受采访。

莫斯表示,他已经当德士司机20年,之前主要是跑展览活动,没有活动时,会兼职当德士司机增加收入。

他感叹道,从早上7点开始,在这里已等了6个小时,载了3名乘客,只赚了15令吉。

“虽然,早前经济不稳定,我们仍有收入,但现在我感到很无助,而且我还需要支付车子的维护费。”

“之前一天能赚150至200令吉,但今天只有15令吉,足足少了十倍。”

不打算使用公积金存款

他透露,自己居住在芙蓉,每天空车来回吉隆坡载客,也是承重的负担,而他的妻子则是霹雳州的一名教师。

“我希望政府能在月底,宣布经济或援助计划时,能惠及德士业者。”

莫斯也表示,虽然公积金还有储蓄,但他不会使用里面的存款,因为那是他退休后的储蓄。

“我会拉紧皮带和努力,并尝试其他办法增加收入。”

不久后,莫斯接待了一位乘客,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,

西瓦除了对提取公积金存款政策感到不满,也希望政府能保障德士司机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西瓦除了对提取公积金存款政策感到不满,也希望政府能保障德士司机。-图片由Yusof Mat Isa拍摄-

对于43岁的单亲妈妈西瓦(K. Sivaneswary)来说,目前这个时期非常艰难。

她把两名十几岁的孩子,交给学校老师照顾,该名老师一直在照顾一群清寒学子。

她透露,原本她在一家银行处理文书工作,因一场交通意外昏迷数月后,她无法在电脑前长时间工作,而被迫当德士司机获取收入。

“我为了获得公共服务交通执照(PSV)已经支付了不少钱,今天我只赚了15令吉,口罩花了2令吉,我吃面包1.70令吉,这辆德士是我自己的车,每个月还需付600令吉车贷。”

她生气地说,政府要民众从公积金那里提取存款来应急,万一晚年发生意外,低收入群该怎么办?

“我们不是公务员,也不是电子召车的兼职司机,我们需要政府提供保障!”

以前一天收入能过百令吉

对于72岁的丘先生(译音)而言,电子召车盛行,伴随着疫情蔓延,对德士业来说是双重打击。

他表示,他退休后约在三年前成为德士司机,在正常情况下,一天开车10小时,能有超过100令吉的收入。

“今天我只有40令吉的收入,而且我还要给40令吉的租车费,等于今天白做了,要吃什么我都不懂。”

他透露,妻子在已婚女儿帮助下获得照顾,他就只好靠自己努力增加收入,减轻负担。

当被询及,为什么不选择当电召车司机时,丘先生则认为电召车平台具有剥削性。

“政府应该限制电召车司机数量,让德士司机也能生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