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我国延长行动限制令至本月14日,许多低收阶层没有了收入,经济陷入困境,尽管财政部宣布,公积金会员可从第二户头提款,但并不是所有人符合资格。

来自吉隆坡格灵芝人民组屋,今年60岁诺拉妮指出,为了减少电费的开销,屋内长期都处于昏暗情况,仅靠大门的自然光照射进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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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丈夫没有雇员公积金,也没有申报税务,这样要如何向政府获得国家关怀援助金呢?”

诺拉妮(左)说,现在家里全靠20岁儿子在超市工作赚取微薄薪水,右说丈夫扎尼丁。-摄影Hari Anggara-
诺拉妮(左)说,现在家里全靠20岁儿子在超市工作赚取微薄薪水,右说丈夫扎尼丁。-摄影Hari Anggara-

欲言又止的诺拉妮向《Malay Mail》指出,现在仅靠大米、面粉、食油及少许的米粉维持生活,无助的她真的不晓得要如何得到援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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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坦言,国家关怀援助金手续繁碎让她止步,更无奈的是,实际情况与首相在“第3度经济振兴配套”中提及的Mak Cik Kiah差距甚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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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尽管网络上看到许多申请援助金的相关讯息,但必须透过网上提出申请,对于不精通网络的她要填写表格,根本是非常困难的事。”

诺拉妮指出,现在家里唯一经济支柱,是在超市工作的儿子,以往可加班赚取额外收入,现在商店在指定时间必须关门,收入也会减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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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麦蒂(左起)及慕鲁嘉在本月3日接受《马来邮报》访问。 -摄影Hari Anggara-
苏麦蒂(左起)及慕鲁嘉在本月3日接受《马来邮报》访问。 -摄影Hari Anggara-

此外当地居民慕鲁嘉及妻子苏麦蒂指出,落实行动限制令后,没有见过住在亲戚家的两名10岁和13岁的儿子。

在马来亚大学孔子学院办公司担任助理的慕鲁嘉说,由于班底谷病例激增关系,也不方便让孩子回家,他之前还会透过租借音响补贴家用,现在所有活动暂停,少了收入,储蓄也所剩无几。

苏麦蒂曾经担任清洁工作人,行动限制期间完全无法工作,终日呆在家,孩子又不在身边,每天只能透过视讯与孩子聊天。

原本热闹小社区,出门的人大大减少,变得特别安静。-摄影Hari Anggara-
原本热闹小社区,出门的人大大减少,变得特别安静。-摄影Hari Anggara-

吉隆坡班底谷成为“疫情热点”, 原本热闹小社区,变得特别安静,没有人敢出门,组屋的车辆和摩哆全部是重叠停泊,周边的小贩也没有营业,尽管大家遵守行动限制令,但周围的气氛特别“怪异”。

沙里向《马来邮报》记者述说,近日到批发商店购买货物所面对情况。-摄影Hari Anggara-
沙里向《马来邮报》记者述说,近日到批发商店购买货物所面对情况。-摄影Hari Anggara-

居住在组屋长达12年,从事杂货小生意的沙里说,由于警方采取严厉的行动,他现在每天凌晨3时30分必须前往梳邦或蒲种的批发商购买货物,但是买货的路途并不简单。

“我有时遇到警方的路障,有些警察要我立刻回家,还有的警员要求出示证件等,不同警察有不同准则,让我感到非常懊恼。”

古纳希望政府关注低收入群并给予援助。-摄影Hari Anggara-
古纳希望政府关注低收入群并给予援助。-摄影Hari Anggara-

当地居民古纳指出,这个疫情影响全世界人,人们都饱受煎熬,希望政府能给予高度关注低收入群并提供援助,不要再浪费时间做其他不切实际的事。

古纳的妻子阿玛说,看见诺拉妮陷入困境,在能力范围内都会给予协助。-摄影Hari Anggara-
古纳的妻子阿玛说,看见诺拉妮陷入困境,在能力范围内都会给予协助。-摄影Hari Anggara-

“我居住在这里长达13年,非常喜欢这里,大家和睦相处,并没有任何种族或宗教课题,我和妻子眼见诺拉妮陷入困境,所以在能力范围都会给予协助。”

另外,一名母亲阿玛塔姆对孩子的教育状况表示非常关注,因为家里长子今年是大马教育文凭(SPM)考生,虽说可以在家网上学习,但是面对无法解答的问题,还是很难找到人帮助。